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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不愿多说,只是拧着眉说,“吃了。”
前方坐在副驾驶的四眼笑呵呵地,“是的,赶紧吃了,就你这样的,还不够格怀我们东哥的孩子。”
盛夏这才恐慌起来,赶紧捏过药丸塞进嘴里,连喝了十几口热饮,方才把那股恐慌压在心底。
孩子?
她自己都是个孩子,怎么可以怀他的孩子。
她眼泪又要掉下来。
怕的。
身体也开始惊惧到发抖,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怀了孩子会怎么样,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
她要逃出去。
车子到了服务区,歪嘴六和四眼下车去买吃的。
盛夏也想下车去洗手间,但她不想跟骆寒东说话,只能等歪嘴六他们回来。
她看着窗外,眼角余光却看见男人转过头来,他冷白的皮肤上血管都看得分明,眼皮薄薄的,瞳仁极黑。
那双眸子平日里总是淡漠的,不耐烦的。
此刻,里面溢满歉意,看着她许久,才说了句。
“对不起。”
盛夏一瞬间,委屈铺天盖地,她眼泪唰地汹涌而出。
对不起有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