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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她的手腕,凑在眼前看了看。
血瘀很重。
怕是没十天半个月根本消不下去。
他从抽屉里拿了药酒过来,涂在她手腕,用了点力道替她把药揉开。
盛夏睡梦中被疼醒,皱着眉喊,”疼……“
娇气。
骆寒东心里那么想,手上力道却是轻了几分,揉完手腕,又去给她揉脚踝。
盛夏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低头揉搓她脚踝的画面,他眉目专注,和看书打电脑时的表情很像。
也……很好看。
盛夏闭上眼。
他再帅,他都是个坏人。
连着几天,盛夏都是白天上去坐在沙发上看书,晚上下来躺在床上,骆寒东没再碰她。
盛夏心里松了口气,睡觉都比往日安心了几分。
手腕因为夜里男人偷偷给她涂了药,好了些,看着没之前那么吓人,她对男人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样害怕了。
至少,她想看什么书,男人都是允许的。
今晚,她看到书架上有本高考指南,心思一动,忍不住小声问男人,“东哥……六月之前,能不能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