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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收到来自五条怜的请教,虽然甚尔真的很想摆出点架子,可惜只苍白地张了张嘴,经验之谈是半点都没能说出来。
“我不知道。”还是坦白吧,“我没喝过玛格丽特。”
英文名叫玛格丽特的富婆可能认识那么一两个,可惜这是无用的经验而且五条怜绝对不会想听的。
其实他的无知回答也够让五条怜失望了。她的脸瞬间垮了下去,整个人仿佛真有这么无精打采。
“甚尔先生,你的生活经验还是不够呢。”
“喝酒算什么生活经验?”
“算的啦算的啦。”
五条怜秉持着自己的歪理,却依旧浸泡在一片未知之中。
既然连甚尔都没有办法帮上忙,那就真的只能靠自己啦!
这么想着,她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感受到了今天最强烈的紧张感。但这有什么好紧张的?五条怜在心里嘲笑自己。
待这口浊气彻底吐出来,她好像也稍微安心了那么一点点。飞快地四下望望,确信周围绝对没有任何一道目光除了甚尔正在注视着自己,她拿起酒杯,飞快地舔去杯口的半圈盐,被咸到表情都抽搐了,赶忙灌下一大口酒,可僵硬的面孔却没有被冲淡多少。
手忙脚乱如同做贼般的行径让甚尔笑到要拍桌子。
“好喝吗?”他充满恶意地问她。
“呃”五条怜甚至不想砸吧嘴,更加不打算再好好品味,只想说,“很微妙的味道。”
“好的微妙还是坏的微妙?”
“这么好奇的话,你也来尝尝看?”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