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真的好古怪。
此时,黄鹦起来抚平了下臀后的裙摆,就从另一边的方向离开,与平日一样,不同他交流,哪怕是眼神。
仿佛听到沓水靠近的脚步声,黄鹦还来不及转身探察,雨伞已经盖过她头顶。
“我送你。”他声音是低沉的,没到醇厚的年纪,也很有磁性。
黄鹦将被扇过巴掌的脸撇到一边,摸了摸,应该没有什么痕迹了。
见她没答应没拒绝,叶芝森就问,“你住哪里?”
黄鹦盯着自己一步一步往前迈的脚尖,低声细语,“火炭路,禾嘉屋邨。”
叶芝森脱口出,“沙田?”
沙田到九龙,好费劲,他打球的时间,最多三个钟头。
巴士在鲜绿色的告示牌前停下,叶芝森先钻下车,撑起长柄雨伞,她从车里跃下,他顺势扶了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触碰到一片冰凉的皮肤,她已稳稳站在眼前,才松开。
街头的招牌倒映在积水里,犹如色彩浓重的颜料,被愈渐鳞集的雨水化开。
黄鹦见一辆小巴开来,正是回九龙的方向,随即指了下前面的楼屋,“我家就在前面,雨要下大了,你赶紧走吧。”
其实她不太想回去,邓娟肯定气没消,完全没想到能见到他,黄鹦已经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