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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瓜,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好好看。”郁响羞涩又激动,眼圈红红的。
茭白揉他头发。
“呜……”郁响秒哭,“瓜瓜!瓜瓜瓜瓜!”
这是在三楼拐角,虽然比其他地方要僻静不少,却也不可能长时间没人经过。
走廊那头就过来一人,一个劲地朝茭白挤眼睛。
茭白对师姐说:“我弟。”
郁响听到茭白这么介绍他,哭得更凶了,鼻涕和眼泪一起往下淌,快哭抽过去。
茭白:“……”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点,他把郁响拉走,回头喊道,“师姐,你帮我跟老师说声,我先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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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治疗前,郁响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结束治疗的他情绪上收得慢,茭白脱掉白大褂,和他坐在医院附近的餐厅里时,他还在抽泣。
“我们好久没见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郁响抹泪,“我也以为不记得你了,你不知道,那些药把我的记性弄坏了。”
茭白给他倒了杯水:“副作用会缓解的。”
郁响破涕而笑:“无所谓啦,反正我哥和你,我都记得。”
“你一个人回国的?”茭白等餐的时间问。
“对呀。”郁响眨眼,“我哥没回来,他有事儿。”
郁响等了片刻,见茭白没有要问的意思,他撇撇嘴,主动说:“我哥在东欧发现了岑景末的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