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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收缩的肌肉酸痛无比,欧野泥知道接下来自己这一周都废了。
“不要再射了……”她栽在枕头间爬不起来,“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相意无的身形微微一顿。
他的青年时期在塔国度过,看惯了社会各阶层父母子女之间的悲欢离合,在更松泛的爱情契约下,与每一任配偶繁衍不同的孩子也是人性使然。
虽然他并不将结婚生子作为必达目标,但如果真的诞生了某个小生命,他也会将之视为生命体验的一部分,不会逃避自己的角色。
“我会尽父亲的职责。”
涌入子宫的精液是滚烫的,但欧野泥的心却是冷的,又酸又疼。
她不小心泄露出了真心话,而相意无也诚实地回答了她。
他会尽父亲的职责,是针对一个与他血脉相连,生物学意义上孩子的承诺,而非与她立下牢不可破的婚姻契约,将她视为独一无二的妻子。
欧野泥捂住了自己的脸,这样相意无就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的低喃:“我要……做正确的决定……”
风息云淡后,欧野泥拼着最后的一点力气,囫囵套上睡衣,侧身背对着相意无睡去。
相意无轻轻摇了摇她的肩膀,示意她转身依偎到自己怀里来,却没得到半点回应。
怎么回事,好像有种奇怪的失落呢。他笑着摇了摇头,搂住她的腰熄了灯。
黑暗中,维持着绵长和缓呼吸频率的欧野泥不动也不睁眼,泪水在枕下洇湿了一片。
也许入睡前是真的有些伤心的,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睡着了,欧野泥醒来已经是九个小时之后。
床头的保温杯中浸着牛奶和鸡蛋,不用想也知道是相意无给她准备的早餐。
欧野泥半翻了个身,“吸溜吸溜”地将牛奶灌进肚中。吞完了鸡蛋,肚子中有点货了,欧野泥失落的情绪终于稍微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