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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县太爷家的公子,县太爷家就这么一位小公子,生得俊朗不凡。他回去以后对姑娘念念不忘,一心求娶姑娘,这才托了我上门提亲。你瞧,今日我把聘礼都带来了。”
师萝衣神情复杂,她连那个小公子长什么样都忘了,没想到这也能生出一段孽缘。
这么大的动静,惹得居住在附近的村民都忍不住来看热闹,自然也瞒不过卞翎玉。
她一回头,就看见卞翎玉站在不远处望着她和媒婆,神色不辨喜怒。他冷冷错开目光,收了院子里晾晒的山珍,准备回去,仿佛事不关己。
媒婆看见他,眼睛一亮。
“卞先生,您原来也在,不知这位姑娘是您家哪位亲戚?她的姻缘,您可做得了主?”
师萝衣一听这话,啼笑皆非,心道你要气死小竹人家的殿下吗?
果然,她见卞翎玉慢慢放下晒山珍的簸箕,朝媒婆看来。
媒婆还在吹嘘:“不是我说,那位李公子可是万里无一的俊朗,家中也甚是殷实,今年不过十九,一房妻妾都无。他说若能娶到您家这位姑娘,今生今世,必定真心相待,绝不纳妾。”
卞翎玉面无表情听着,自始至终没应一声,说到最后,媒婆见他没反应,不免有些忐忑:“您……您意下如何?”
黄昏微光下,过来看热闹的村民,也发现了不对劲,记忆里独居的卞先生,虽然比村子里任何人都苍老得缓慢,可六十年过去,看上去也有些年纪了,如今天色虽然不甚明亮,但所有人都看到了他渐渐恢复的容颜。
他身影颀长,气质如冷玉,说他今年不过而立之年,都有人信。
但这会儿大家只关心他家的那位漂亮姑娘,会否嫁给县令公子。
卞翎玉看向师萝衣:“你觉得如何?”
师萝衣说:“我听你的。”
他沉默下来,气氛有种莫名的诡异。久到媒婆都忍不住催促:“卞先生?”
“你走吧,她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