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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记得自己一直在跑,躲在某个地方,直到……直到等来沈君怀。
君怀?
他心里猛地一沉,脑中轰鸣声更甚。如果君怀问起来,他要怎么解释。
怎么办?
说自己喝多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可是他滴酒没沾。说自己没等到他所以先下山了?可是却如此狼狈……
他一点一点回忆沈君怀找到他之后的表现和神情,但他似乎有点失忆,只记得一些片段,也记得自己吃了安眠药才睡觉,以他昨晚的状态,根本无法分析和处理对方面部表情和情绪变化这类复杂的事情。
沈君怀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看着坐在床上面色几经变幻的路清尘,终于轻轻咳了一声。
路清尘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兔子一般,倏然转头。他完全没注意到沈君怀就坐在他旁边,他心跳得很快,就那么愣愣看着面前的男人,莫名有种即将受刑赴死般的惊悸。
但沈君怀只是走到床边,手掌抚上他的头发,简单说了一句“该吃早饭了”。
两人在餐桌旁沉默地喝粥。
没有预想中的发难,也没有让人无法回复的质疑,但路清尘并没有松下来这口气,即将受审的感觉让他一直忐忑着,直到吃完早餐。
沈君怀一直没有说什么,神色平静,宛若平常。出门之前抱了抱他,贴着他耳边说了一句:“你昨天太累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一下。等我下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