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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荷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慢慢消化完这个消息。
很长时间里,她都有点不知该做何表情。
“手机给我。”
“啊?”
“手机。”
“哦、哦。”
计安安连忙把手机递过去,同时心里嘀咕:她老板看着漂亮无害,没表情的时候也是真的凶。
事实上,计安安不知道,此时苏荷最不凶,心情复杂得犹如揣了一窝小鸡崽子。
鸡崽子还在她心底唧唧喳喳闹个不停。
苏荷对着手机呆了几秒,调到短信界面。
她做完三次深呼吸,才在那个存成“x”的联系人后,发了三年来的唯一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