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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汤没有叶成说的那么大作用,喝完只是身体暖和点儿,脑袋比之前更晕了。
右耳又闷又胀,被撑开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感觉是,有东西缓缓钉着神经。
闭上眼就能听到嘭嘭嘭的声音。
他捂了捂太阳穴,比起脑子的难受,输液的感受简直不值一提。
但他很快体会到输液的不方便了。
坐床上的时候还好,不影响他玩手机,上厕所的时候需要人扶着吊瓶。
相当于被人看着上厕所。
哪怕那个人是段知寒,他依然不好意思了。
他被段知寒扶过一次后,就不肯输液时上厕所了,宁愿憋到输液结束。
他憋得脸色涨红,段知寒无奈把他抱到厕所,低低在他耳边开口:“你哪儿我没看过?”
他红着脸上厕所。
偏偏病服的裤子是系带式,腰又很松,他单手解开蓝色系带后,难以重新系起来。
他好不容易拽住这根线,那根线又落了下去,眼看裤子就要滑下去时
对方伸手拎住他裤子,顺手帮他系好裤子。
他的脸更红了。
当然这是住院的小插曲,更多时候他是恹恹的,他盯着反光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