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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从上方伸下来,死死扣着他的下巴,要把他的下颌骨捏碎了。
“天黑了。”
阮承青咽着口水,艰难道:“跌进了池塘里,爬上来后,就晚了些。”
“呵。”
身后传来一声嗤笑。
脖颈上的绳索在另外一个人手上,阮承青没法低头,他垂着眼,小声道:“是真的。”
冷淡的男声从头顶压下来:“今天,见过了什么人?”
“……”
阮承青心脏狂跳。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最后道:“没留意。”
“是么?”
“……唔……”
还未回答,脖颈倏地一紧,阮承青被迫爬起来,被牵到床上,绳索另一端被栓在床梁垂钓的铜环里。
他被吊得有一些高,坐下就会窒息,只能跪着或者半蹲。
松开绳索的男人凑近阮承青的脸。
秦川看着他,并没有笑,面上是种久违的冷酷。
“我劝你,想清楚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