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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管事问:“世子还需要点什么?”
“滚!”
孙管事心满意足,退下时想,赵常来曾同他说,这小世子狠辣刁钻,真叫他愁白了头发,如今看来不过如此,只是他赵常来无能。
十四爷回来的时候,寝室窗开着,天边有月,下了白光,屋里没点着灯,阮承青侧躺着,好似是玉做的人。
朱瞻佑伸手摸他,从脖颈往下揉,手心蹭到胸口,阮承青轻轻一颤,随即,被捏住乳尖,指腹在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蹭。
“穿什么衣裳,多余。”
“……”
阮承青抬头,冷冷地瞥他一眼。
朱瞻佑忽就想起以前,他废读好武,常年混在演练场,同窗时,他坐阮承青边上,书卷一摆,眨个眼就呼呼大睡。
大师傅用书卷砸他,却次次都“不小心”,扔到阮承青身上。
一个异姓亲王府上小世子,在外人看还算风光,但在南书房根本算不得什么。每当此时,阮承青就会把那书捡起来,再扔到他头上。
他迷糊睁眼,阮承青总是这个眼神。
朱瞻佑想着,笑了一声。
“嘶……”
阮承青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觉得那手指又硬又糙,搓的他说不出是不是难受,双腿不由得夹紧。
朱瞻佑问:“穿过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