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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佑脸唰的一红,从裤裆底下掏出几个挂着鸟粪的白蛋,道:“你要么?”
阮承青视线先落在蛋上,转而又落在他的脸上,淡淡地道:“你吃么?”
“啊,不吃……”
“那为什么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朱瞻佑一怔,愣愣看着那张水红的嘴唇,从未有人敢这样骂过他。
挺新鲜的。
……
“哈……”朱瞻佑忽笑起来。
阮承青皱眉:“笑什么?”
“没什么。”
时至今日,朱瞻佑都想不出,阮承青这样的人,是如何把乾元装的如此之像,在很长一段时间,瞒过了整个北梁。
他从阮承青背上舔到肩窝,又一口口亲到他侧颈。
多亏阮承青是个坤泽。
否则,他一辈子都不会得到他。
……
三更,十四王府后门开了,两个人抬了草卷,去了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