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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承青撑起身,身上干爽,被人收拾过了,问:“您没回苏州?”
“别动。”
钱并捏着阮承青手腕,上头几道淤青,是攥出来的指痕,一根细针插到虎口附近,未见着血,不知触到那个穴位,阮承青吐出口杂气,胸口郁气稍散。
“怒伤肝、喜伤心、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五脏俱疲,乏困皆损,要好好调理……”
“否则,郁则气滞,将成重疾,药石无医。”
钱伯语气严肃,阮承青点头,道:“我知道了。”
钱并端来盅漆黑的汤药,瓷白的药勺搅了,阮承青自觉张嘴,药喂过来,就小口抿着,喝了两口,不自觉就皱起眉头,太苦。
钱并道:“被遣散后,是十四爷请我进了府。”
“……”
“不单是我,府上有名有姓的,都被招揽来了,十四爷闲散,把我们养在府上,偶尔会问些世子的琐事喜好。”
“……”
阮承青咽进一口苦汤,烧得腹中恶心,他眉心皱起,静默须臾,道:“是非之地,我会帮您离开。”
一根银针被拍深了两分。
阮承青“嘶”了一声,道:“您这是做什么?”
钱伯道:“小小年纪,就这么多心思,难怪五气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