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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再次响了,有人在外面敲门。
“爷,该走了。”
朱瞻佑回过神,刺目的阳光射进屋子,他忽然清醒了。
阮承青乌黑的眼珠正盯着他。
朱瞻佑捂住他的眼睛,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对不起,我不可能会为了你去送死。”
朱瞻佑推门出去。
外头的人一看,问:“爷,没休息好么?眼睛这么红?”
朱瞻佑平静道:“没什么。”
房门关上,脚步声彻底消失后,阮承青才手脚轻便的下了床,他走进后屋,半个湿淋淋的脑袋露在水面上。
阮承青一惊。
男人的嘴唇因为久泡失温一片惨白,阮承青连忙伸出手。
刘三川撑住池壁,自己爬了出来。
阮承青的手僵在原地,愣了片刻,他才低下头,缓慢地收回去。
也是,没有谁能忍受自己的伴侣,在别人床上发生昨夜那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