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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进小巷,越灿转过脸看肩侧的人,距离太近,侧脸看得格外真切,巷子里光线并不明亮,落在脸庞分外柔和,不过她总觉得这份柔和只是薄晚照最表层的外壳。
一路上越灿欲言又止,低头走了一小段路,她偏过头叫了叫:“薄晚照……”
薄晚照看她,“怎么了?”
越灿凝视她平和好看的眉眼,“你都不会生气吗?”
薄晚照问:“生什么气?”
“我……”越灿心虚,“凶了你。”
薄晚照:“还好。”
越灿不懂,追着问:“什么叫还好嘛?”
薄晚照又回答:“没有生气。”
她始终平静的口吻和神情,让越灿相信这句话是真的。越灿无话可说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反而希望薄晚照能生点气。她回想了下,自认识薄晚照以来,薄晚照就像个没有情绪的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薄晚照生气,但也从来没见过薄晚照开心……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薄晚照收伞,抖落一地雨珠,拿钥匙开了门。
越灿跟着薄晚照进屋,当她看清屋子里的布局后,一时静默,空间狭小逼仄,这房子表里如一,过分陈旧。
薄晚照笃定越灿没见过这么破旧不堪的房间。她倒没有生出什么自卑心理,要挣扎才能活下去的人,本身就不容易了,没有什么可自卑的。她单纯觉得越灿会不习惯这种艰苦环境,可能多呆一会儿都难。
“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越灿回神看她,“你不是说要收留我?”
这下轮到薄晚照沉默,越灿这句话,明显是想留在她这过夜的意思。她等待了三秒,留出让越灿反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