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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灿笑了笑,无奈由着薄晚照被谭茗带走。
薄晚照不忙的时候,她就陪在薄晚照身边,两人悄悄聊天说话;薄晚照忙的时候,她便在一旁看着,她喜欢看薄晚照在这种场合游刃有余的样子,自信又迷人。
她见过薄晚照最狼狈的时候,知道薄晚照一步步走到今天有多不容易,好在得偿所愿了,那年她在古树下的祈愿真的灵了。
拍卖会的流程冗长乏味,一直持续到晚上,越灿犯困了,就靠在薄晚照肩上休息。
薄晚照转过头看她,低声问:“困了?要不要先回去?”
越灿抬眸笑:“等你一起。”
熬到八点才结束,越灿腰都坐累了。
谭茗要离开时,问了问越灿,“今晚回不回家?”
越灿想都没想:“不回。”
谭茗没好气地说:“现在处对象了更不着家了,偶尔也想想你老妈。”
越灿:“……”
“行了。”谭茗又笑说,“我先走了,你们自己回去。”
越灿:“我送你。”
谭茗说:“不用,有司机。”
越灿不喜欢人挤人,等宴会厅里的人散得差不多,才和薄晚照乘电梯下楼。
电梯里没其他人,越灿靠近牵住薄晚照的手,十指紧扣上,一路走到地下车库。
薄晚照看向越灿侧脸,“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