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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顿足。
干燥冷冽的风拂过他的脸,吹得身后树叶沙沙作响。
“前段时间他说打算定下来,连孩子都有了。”江可瑶眼波越过他的肩膀落到树叶间,恍惚随着叶子流转,挂了一路的笑容悄然敛起,“怎么会呢?太快了。”
半幅残叶飘到她手袋的拉链上。
“我觉得……”她慢慢将目光转向楚然,脸颊爬上一丝羞赧,“你别笑我。我觉得他不是那么随便的人,除非遇到非她不可的那一个。所以我很好奇,想知道自己输给了怎么样一个人。”
坦荡的爱憎痴就像赤诚的风雨云,随便谁来窥探,我自有一份从容。
楚然脸颊微热:“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陆行舟。”
“刚刚问过,他说”
楚然屏息。
“他说没什么可说的,普通人,一个鼻子两个眼睛,脾气也不算好,就是比较善良孝顺。”
楚然指尖轻颤。
江可瑶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都被人拿得死死的了,还在嘴硬。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呢?我是真心祝福他的。”
越近中午,这条主干道上的人越多,来来往往行色匆匆,衬得他们两个站桩的人很突兀。
过了一会儿,她目光重新清澈,优雅地弯了弯嘴角:“算了,看来你也不肯说,你们是一伙的。不过我迟早会知道。”
走到院门外,她与他挥手作别,两人分道扬镳。
数十米后楚然回头看,见她站在寒风里等车,明艳娇美像枝挺拔的玫瑰。
从医院回家,宽敞舒适的长轿装着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