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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各自工作的领域都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普通人,结婚这么大的事自然不能说走就走。
尤其是叶钦,必须要跟经纪人打声招呼。
郑悦月听到这件事,沉默了半分钟之久,开口问的第一个问题便是:“隐婚还是公开?”
“他说听我的。”叶钦试探着问,“我要是想公开,月月姐你同意吗?”
郑悦月竟没有一口否决:“你要是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叶钦自考上首都电影学院,推掉不少拍摄邀约,尽量不缺席任何一堂专业课,改变了不少路人对他固有的花瓶印象。今年接的两部戏虽然没混到主角,也算是上了以严苛著名的大导演的戏,加上已经播出的一部电视剧,叶钦在里面的演技收获不少好评,整个人的定位正处在从偶像往实力派转型的路上。
而且正经结婚总比包养传闻来得好所以郑悦月觉得公开这件事有商量的余地,但要找准一个好的时机,现在不行。
叶钦得到这样的答复已经很高兴,对他来说只要有可能就好,障碍他可以努力克服,当即活蹦乱跳地给月月姐一个么么哒。
领证的前一天,叶钦思来想去,还是去了趟城东监狱。
“我要结婚了。”他以通知的语气对铁栅栏另一边的的叶锦祥说。
叶锦祥忽闻这消息,远没儿子淡定,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问:“和谁?哪家姑娘?多大了,干什么的?”
叶钦对他迟来的父爱不屑一顾,道:“不是姑娘,男的。”
叶锦祥沉默一会儿,问:“我认识吗?”
“你认识。”叶钦如实相告,“程非池,我高中隔壁班同学。”
叶锦祥张了张嘴,神情有些惊讶,随后慢吞吞坐回去,面带微笑看着叶钦:“你也不小了,你觉得好,就好,你妈妈肯定也觉得好。”
本来想气气这个老头子,谁知他这么轻易就接受了。
叶钦第二天蔫蔫的没精神,自作主张地觉得是因为自己幼稚的挑衅心没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