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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守叹息,“他可以熟练操纵自己的禁忌不假。但让天道一角来用,怕是要多少禁忌有多少禁忌。”
阎王不发一言,以沉默表示认同。
“地府的意思是,我们连天道一角的一片本体都压不住?”福相神仙的笑容消失了。
阿守:“不是地府的意思,是下面那两位的意思。”
说罢,她带领一众鬼仙,果断冲向那个白衣身影。又一众神仙跟着冲下去,但势头显然不如刚才足。
“阿守姐姐!”
阿守刚刹车,白衣变红衣。方休热情地打招呼。“我就知道你会来,毕竟我的死忌对你没效果嘛。”
方休知道,阿守对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恶意,顶多只是想揍他解气。
某种意义上,阿守才是全场最难缠的对手。
阿守摸摸腰间的宝贝软剑,空出双手:“先说好,别搞我的剑,不然我跟你俩没完。”
方休笑容灿烂:“当然!”
他反手掏出叩地鼎饭卡,放出其中积聚的仙厄阴气。
那鼎仿佛喷射性呕吐,喷出几百力量拉满的最强无头邪祟。
方休红袖一起,落时化作白袖。桃骨煞一甩,几百无头邪祟化作几百白衣方休,冲向阿守身后的神仙们。
【我们来结束这场闹剧吧,阿守姐姐。】
方休在躯壳深处感叹。
白双影则直白许多:“时间差不多,我想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