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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这样吹着风许培不应该闻到贺亦巡身上的味道,但也不知为何,那股杜松子的清香总是擅自钻入他的鼻腔。
好像还夹杂着轻微的汗味,不难闻,就像刚运动完,滚烫的皮肤上挥发出来的雄性荷尔蒙。
这个晚上他和贺亦巡前前后后跑了好几趟,出汗也是正常的。
莫名其妙联想到了电梯里的画面。
隐隐感到脸有些发热,许培干脆让出了通风口下的宝位,站到了对面。
这举动有些突兀,贺亦巡看着他问:“怎么了?”
“没事。”许培说。
贺亦巡盯着许培看了一阵,试探性地迈出脚步,果然让许培紧张了起来:“你离我远点。”
“你脸红太明显了。”贺亦巡退了回去,“为什么?”
难道他想吗?
许培忿忿地想。
想着自己都是“太监”了,也无所谓了,许培便说:“我现在还很敏感,你不想我再发Q就离我远点。”
贺亦巡歪起脑袋打量着许培,没说话。
片刻后,他动了动嘴唇:“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许培:“什么?”
“你说你最喜欢做的事是收集各种体液,”贺亦巡又透着一股“破案了”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你们那边大部分人都不能射菁?”
许培:“……”
这阳痿怎么敢的……
“不然我无法理解这东西有什么好收集的。”
倒也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