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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根本理由。”九十九勉强撑起上半身,“无休止的工作是重要因素。”
她豪迈地拧开瓶盖,对?咒术师来?说,开瓶器没什么意义,还没他?们大猩猩的身躯坚硬呢。
“我受够了高专时的日子,每天每天、每天每天无休止的工作,伴随着同伴的死亡,也就是那时候产生了根源性的想法啊,要是有一个办法能?让世界上的咒灵消失就好了。”
“周游海外一是想看看神秘倒退的世界,还有就是,拒绝被总监会的老头子们剥削。”
“所以,我非常敬佩你跟五条悟。”金色的、剔透的液体?在足有一升的沉重而巨大的酒杯中不?断上升、积累,白色的、密密麻麻的泡沫从无到有,又在升华至顶点时破灭,渐渐的,细密的泡沫堆积到了半根小拇指那么高。
她的表情很?沉静,双眼凝视这玻璃杯中的小小世界,视线似乎有落点,又似乎没有,而她的音调,是认真的。
对?九十九由基来?说,敬佩是个很?少?说出口?的词,她的前半生很?少?敬佩什么人。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囿于保护咒术界的任务,过量地劳作着,是我做不?到的事。”她说,“甚至会感到痛苦。”
她想对?任何人来?说,这样的工作,这样沉重的责任都是一种痛苦,可与外界人看到的五条悟的张扬性格、家入硝子的玩世不?恭截然?相反的是,两个似乎很?容易逃离繁重工作的人,竟然?毫无怨言地接受了。
仿佛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使命。
“所以我很?佩服你们。”这是她在梦回过去高强度工作后的唯一想法。
敬佩。
家入硝子没什么反应,“啪嗒”一声,星球状打火机开了又关,耳畔是金属碰撞特有的脆响。
她深吸一口?烟,烟头部分迅速燃烧,毫不?谦虚地回答:“这种话很?多人都说过。”
“我想也是。”日光下的英雄会被大多数人看见?,“顺便一提,你跟五条悟在工作时有着某种主义吗?”问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可世界上的人们总认为,当人行?他?人不?可为之事时总怀抱着崇高的理想。
家入硝子立刻就懂了九十九由基的话,实在有太多人在恭维或歌颂她跟五条悟时会提到他?们高于一般人与咒术师的思想,对?此她嗤之以鼻。
“我只是在顺其自然?而已。”她弹了弹烟灰,“跟着比较强的同期,顺其自然?地成长,顺其自然?地接受自己的工作。做也可以,不?做也可以,因为他?们还在做,所以就随大流吧,被丢下的感觉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