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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不愿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佯做生气。”
虞灵犀额间花钿晕染, 有气无力道,“你就是找借口欺负人。”
“是。”
宁殷承认得干脆, 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又怎样?”
“还能怎样?”
虞灵犀眨了眨湿润的眼睫,哼道, “只能陪你一起疯了。”
宁殷怔愣, 随即搂紧她低低闷笑起来,胸腔跟着一颤一颤。
虞灵犀“唔”了声,险些窒息,忙扭了扭身子道:“要沐浴。”
宁殷这才大发BBZL 慈悲地松开她, 下榻披衣,宽大的袍子如云扬落,遮住了冷玉般矫健的高大身躯。
而后顺手抓起一件大氅罩下,将虞灵犀连人带大氅抱去了隔壁净室。
墨色的大氅下摆中只露出一点莹白带粉的足尖,喑哑的金铃声随着他的步伐叮铃叮铃,酥-麻入骨。
……
虞灵犀竟睡迷了过去,一觉醒来不知今夕何夕。
夜里下过雨,天色还阴着,昼夜不息的花枝落地烛盏旁,宁殷闲散坐着,指腹划开一页名册。
他穿着一身正红的常服,浓烈的颜色冲淡了他身上的阴寒压迫,更显得黑发如墨,面颊白皙俊朗。
虞灵犀瞧着他这身打扮,想起来新婚第三日需回门谒见父母,忙问道:“几时了?”
一开口,声音竟绵软到近乎娇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