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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天,孟初一如既往地在七点睁开眼睛,按掉闹铃,一如既往地走到厨房,冲泡麦片,一如既往地从储物箱里拿出保质期六个月的手撕面包----
然后,不同寻常地,视野里出现一位上身赤裸的男性。
“早上好,”付关山单手撑在椅背上,“帮我也泡一份吧。”
孟初的眼睛掠过他的胸肌和腹肌,再滑到他滴落水珠的前额。
似乎是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付关山满意地解释:“我有晨练的习惯,刚刚去冲了个澡。”
孟初点了点头:“哦。”
然后拿起遥控器,对准他身后一按。
空调开了。
暖风迎面吹来,付关山沉默片刻,倔强地说:“我抗冻。”
孟初想了想,觉得倒也合理:“你在大冬天拍过裸戏?”顿了顿,又说,“但还是小心一点好,最近流感很严重,我们组小半老师都中招了。你头发还湿着,不但容易伤风,还容易头疼。”
付关山认命地走向浴室:“我这就去把头发吹干。”
孟初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忽略了什么。
付关山又用了一次浴室!
现在卫生间肯定又水漫金山了,待会儿还得再拖一遍。
孟初叹了口气,拿出第二个麦片碗,替家属做早餐。
直到两人洗漱用餐完毕,付关山再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