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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不燥,青年正茂。
刘知南睁开眼与窗口的陈正撞了个对着,被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看的心口一振。
“这树还有香味,是什么树?”
陈正轻声道:“白兰,我们这儿的人爱叫黄桷兰。”
刘知南点了点头:“好闻。”
陈正听了,下了楼走到院子里,弯腿一跳,从枝头拽下一朵小小的花苞,摊在手心里,递到刘知南的面前。
“算是一种夏天的仪式感,我们爱把它串起来挂在衣服扣子上,属于夏天的味道。”
刘知南接过,放在鼻下细闻,芳香如兰。
陈正见他喜欢,便又伸手摘了几朵,“给你弄一串戴戴。”
刘知南连忙摇头拒绝:“哪有大男人戴花的。”
陈正没理他,径直进屋去了。
进屋后刘知南盘腿坐在沙发前杵着下巴看他专心致志的穿针引线,熟稔的将几朵白兰串起来。
不由问道:“你是什么都会吗?”
陈正收着线尾,回道:“不是,有很多不会。”
“譬如。”
“我不会生孩子。”
刘知南听笑了,“好冷的笑话。”
陈正用指尖勾着那串白兰的线,晃荡在刘知南的面前,“戴吗?”
刘知南抿了抿唇,“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