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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去问那碗不知名的药物。
但鼻尖萦绕的中药味,让他从脑海中曾读过的医书中搜索出了几味药材。
多半都是些止血的药物。
是昨夜,他太放肆了。
想到昨夜床上被染红送去母亲身边的那方锦帕,犹如点点梅花绽开。
似乎,确实需要止血...
饶是读过万卷书,但终究都在兵书功名上,关于女子的,他所知甚少。
也许,大概。
女子,是经不太住太多次的吧。
空气中有那么一些难耐的滞闷,裴长意不自觉得侧过身子,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应该给这个新婚妻子,一些缓冲的时间。
“若是你身体不适,今日的敬茶就不必去,我会同母亲说。”
听到这句话,徐瑶夜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
天知道,刚才她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
谁料,这个看起来目不关情的裴长意,倒是有几分会疼惜人的分寸。
想到这个疼惜,是为了昨晚,为了徐望月。
徐瑶夜脸色又难看起来,她拼命压住心中那股不舒服,做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来。
“没事的,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