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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长意站在廊下看热闹,忽然脖颈一凉徐望月往他领口塞了个雪球。"侯爷也去缝一件?"
"本侯缝的怕是像麻袋。"
"那正好,能多装二斤米。"
后来终究是没有收那些高门贵女。
但家家户户所有的高门贵女。都逐渐向徐望月看齐。有一点钱财在手里的,就到金城周边的乡村去花点钱创办个女学。给自己附上一点,才得兼备的名声。
徐望月可不管这个名声。
只要出了钱,就会有更多的贫穷女子有机会上学。
这便足够了。
那些没有多少私房钱的女子们也纷纷为了这样的好名声,干脆在家里喊人教授自己身边的丫鬟。
一时间整个京城里的风气,从女子无才便是德,一下子转变成了谁身边的丫鬟或者谁家的女儿能够出口成章,吟诵两首诗句就为人追捧。
才女的名头远超了女子无才。
徐望月趴在案上改作业,裴长意把暖炉推过去。"夫人可知,如今京城半数绣庄掌柜都姓女?"
"侯爷可知,您偷拿我的朱笔批军报?"
窗外忽然炸开烟花,姑娘们举着识字卡片在雪地奔跑。"那个'春'字是我教的!"陈寡妇追着翠儿喊。小桃举着账本扑进她娘怀里,妇人别扭地帮她系紧棉袄。
裴长意伸手接住片雪花,落在徐望月发间像支银簪。"当年你说要教人看懂婚书,"
他握住她冻红的手,"如今她们能写和离书了。"
女子的命运,终究到最后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