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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辞秋心中略有些猜测,但此刻并非证实的时候,她喝完药站起身,在门口张望了一下。
“他走了?”
“没有呢,我叫他去隔壁柴房帮老朽劈柴静静心。”杜大夫道。
她将门关好,并插上木梢。
“杜大夫,我身中一毒,此毒我想解。”她坐回原地,向杜大夫伸出手,“却不知您可否能解?”
杜大夫一愣,他一手摸着胡须一手把脉,半炷香后他放开手,盯着她道:“回转丹毒性太怪,老朽需要拿到回转丹的原料,才能有把握制成解药。”
“不过,”杜大夫话锋一转,“这般麻烦的事情我向来不愿沾身,所以就算有原料,老朽也不想帮你。”
朱辞秋收回手,道:“医者仁心,杜大夫忍心见我痛苦而死?”
杜大夫笑道:“老朽若有仁心,便不会在这,合该去那外界悬壶济世去了。再者说,你与南夏的纠葛牵扯太深,老朽可不想蹚浑水。”
朱辞秋挑眉:“你知道我的身份?”
“老朽好歹活了些岁月,不是睁眼瞎。”杜大夫捋了捋胡须,摆手道,“所以老朽不接。”
“你徒弟是不是叫杜与惟。”
一句话,让杜大夫的手一顿,猛地看向朱辞秋,眼中的惊异随之转为警惕,他看了眼门外,又看了眼她。
不等杜大夫自己承认,她便知道此事确切无疑了。
她笑道:“怪不得他在南夏境内修木屋无人发现,原来如此。”
“我若将他行踪告知给乌图勒,说他有绝世医术,能使人长生不老。你猜他会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