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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已经走了。
卫柏停顿了一下,才低声说:“我不会走的。”
他声音很低,不轻不重,云晚意却听见了。
她呼吸一紧,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手帕,她偏过头,急匆匆地跳下马车,卫柏看着她的动作,终于确认,她膝盖处的伤是当真好了。
否则,也不会这么利落。
云晚意下了马车,就要进府,但她脚步一顿,她转过身看向卫柏,轻嗤:
“卫大人居然也会死缠烂打么?”
她不吝啬话中的刺意:“现在的卫大人和我认识的卫大人当真是判若两人。”
他这么低声下气,叫她怎么办?
她明明已经决定了远离他,甚至不远千里地回了衢州,他为什么要跟来?
她没有心力再和他纠缠下去了。
卫柏不在乎她话中的嘲讽,却被她浑身上下抵触刺了个正着,他和女子对视,平缓道:
“是我自找。”
云晚意呃了一声,被他噎住。
她真心觉得,追来衢州的卫柏仿佛变了一个人,这些话,他是怎么自然而然地说出口的?
他往日不是瞧不上她么?
不是觉得她虚荣,从而对她多有挑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