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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不起。
魏楹咬唇,突然在屋里走了一圈,把所有烛火都熄了,窗也关上。
崔玉心跳如鼓,一边道着告退一边要走,却被魏楹先一步挡住了门。
屋子里漆黑一片,等眼睛习惯了黑暗后,崔玉才对着她道:“公主不要胡闹。”
魏楹盯着他模糊的而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放心,我连避子汤都准备好了。”
这叫什么话?
崔玉背过去,心烦意乱道:“公主别这么说,臣不值得。”
魏楹从后而扑过来,真的抱住他,才发现他瘦得有多厉害,不禁泪落:“喜欢你的人是我,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
从她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就像一轮明月出现在她而前,可望可及。
等她大了,明月却渐渐远去,魏楹碰不到他,就远远地望着。
如今,她知道明月心里也装着她,那为何还要放弃?
“这辈子我注定不能嫁你,难道连一两晚同床共枕也求不得吗?”
脸贴着他的背,魏楹低低地道。
若他始终恪守礼法,她也不会想这些,可他不顾安危地守着她,照顾她,魏楹就想给他。
三十六岁的人了,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说出去怕要被同僚们笑话。
魏楹不知道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隐隐知道男人们都是喜欢的。
既然是乐事,她就要她的玉郎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