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寅时,现在可已经丑时了!抄卷宗,还抄一百遍!
此言一出,风卷残云地池子边就空了。
沈清秋确认没人围观了,转身,忽然矮下腰,去抄洛冰河的背和膝弯。
察觉他想干什么,洛冰河越发在水里躲得像条扑腾扑腾的大白鱼:“师尊师尊,别这样,不要这样!”
沈清秋被溅了一脸,衣衫尽湿拿袖子拭了拭脸颊,道:“你今晚,闹得还不够?”
见洛冰河不敢再动,他微一用力,便把洛冰河抱了起来。
有点小沉。他心里一嘀咕,抱着洛冰河朝竹舍走回去。
走到半路,洛冰河在他怀里表情痛苦地道:“师尊,我……我还是回柴房吧。”
“洛冰河!”
沈清秋严厉地道,“你今夜是犯什么毛病?如此推脱忸怩,百般逃窜,旁人不明就里,只怕还以为为师对你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事!”
那一晚的洛冰河,可谓是丢人至极,形象尽毁。
黑历史啊,这妥妥的是洛冰河的黑历史啊!
沈清秋后来偶然想起,拿这件事取笑他时,洛冰河居然也不脸红,果然是人大了,脸皮也长厚了,他辩解道:“我那个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叫心仪的人搂在怀里,又是抱又是蹭的,师尊你让我如何把持得住?发觉自己的心意,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又害怕给你察觉,除了那样丢丑,还有什么办法?”
想到洛冰河说这话时,脸上那几分难得流露、货真价实的羞涩,沈清秋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
他不敢去想,现在抱着他身体的洛冰河,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这个走不出来的梦境漫长而又枯燥,一如洛冰河在幻花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