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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一直没回她微信,到现在都没回,她心里在意,却不说,目光移到他的眼镜上:“你好像天才眼镜狗里的舍曼。”
“谢谢。”汤景贻波澜不惊地回击:“你也很像僵尸新娘。”
到学校后,两人分开。
姜知杳在文七班,汤景贻在理一班,中间隔了三层楼。
汤景贻嘴里咬着包子,敷衍抬手让她赶紧上楼:“放学见。”
姜知杳点点头,往上走了几步,又突然倒回去,看见汤景贻拎着书包消失在班门口,才重新上楼。
上课期间她右眼频繁跳动,最后不得不捂住眼睛,同桌投来关切地目光:“你眼睛怎么了?”
她揉着眼睛问:“是不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同桌点头:“是这样。”
姜知杳不知道有什么是比家里空调坏了迟迟没人来修更倒霉。
她忍着眼睛的不适到晚自习结束,将语文和英语书放在包里,埋头整理杂乱的桌面时,听见有人喊她,说门口有人在等。
她捂着眼睛往门外看去。
那里站着汤景贻,他手里拎着一个粉色的书包,上面挂着穿冬装的玲娜贝儿。
她突然就找到了一整天眼睛不适的缘由。
她故作轻松地走到他面前,明知故问:“你们班放学这么早?我刚准备下去找你。”
汤景贻嗯一声:“告诉你个事。”
姜知杳直白问:“你是不是认识新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