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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挂的话,”覃维宇在纸上飞快地画着,“大小就跟那个牌子差不多,整体厚度的话就控制在0.5,那这个小笼子里要放小人儿的话……”
“我靠,”丁霁想了想,“那得多小?我做得了吗?”
“你想做什么样的?”覃维宇问,“火柴棍小人儿你做得了。”
丁霁揉了揉鼻子:“我想做一个鱼头人,还有一个……”
“鸡头人?”覃维宇问。
丁霁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
“不许叫鸡哥!”孙敏敏说。
“好的,”覃维宇说,“那你想用什么头?”
“棒棒糖脑袋行吗?”丁霁问。
“行啊,随便你,”覃维宇说,“反正多难看林无隅也会喜欢吧。”
“很难看吗?”丁霁突然担心了。
“小笼子不会难看,说实话里头的小陶人儿就不好说了,细看一个鱼头人一个糖头人……这是什么玩意儿就不说了,”覃维宇说,“主要是还不好固定,戴一阵儿要是再脱开了,在里头来回磕……”
“你们这儿有什么人儿?”丁霁问。
“好人儿呀,全是好人儿。”孙敏敏说。
丁霁笑了起来:“湛哥怎么会觉得我烦人,明明他自己的同事最烦人。”
“好了,我外出了啊,”孙敏敏笑着在记事板上写了几个字,看着覃维宇,“办完我就不回来了。”
“嗯。”覃维宇点头,孙敏敏出去之后,他想了想,“有金属的小人儿,其实还更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