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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的答案,严尘尘控制不住语气中的开心,将画递向他:“那我就送你了。”
走到门边的严雪宵淡淡瞥了小豆丁一眼。
在严雪宵的凝视下,严尘尘不得不低下拿出画笔在纸上的角落补上严雪宵。
他将画送给沈迟后还要再说,严雪宵看向门口的阿裴,阿裴将严尘尘拎走了。
被迫悬空的严尘尘知道严雪宵一定是嫉妒自己能得到沈迟的夸奖,他告状似地看向沈迟,然而少年无情关上门。
小豆丁的心脏咔嚓一声,告诉自己爱豆是为了保护他才不显露对自己的宠爱。
沈迟收好严尘尘的画,他不知道严尘尘的心理活动,即便知道也只会冷淡哦一声。
严雪宵望着严尘尘的画若有所思,拿起送的毛笔在笔筒里润了润。
“你也要画吗?”
沈迟好奇地问。
严雪宵轻轻嗯了声。
沈迟虽然不会画画,但他喜欢看严雪宵画画,准备在椅子上坐下时忽然被抱上床。
他穿着白色的婚服趴在床上,一拉下脱落到尾椎骨,透过玻璃窗的反光,严雪宵提笔在他后背上作画。
湿润的笔尖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他的皮肤敏感得颤抖,可窄瘦的腰被束缚住,只能任由沾墨的毛笔缓缓在他背脊上大片勾勒。
冰冷的笔尖在皮肤上时而如同羽毛划过,时而重重一捺,他甚至能感受到祖母绿婚戒不经意地擦过。
严雪宵落下的每一笔都深刻得印在他的脑海里,一只分毫毕现的小狼狗出现在他白皙的背上。
他的心脏激烈跃动,身后的动作逐渐激烈,如同墨汁沁入皮肤,他下意识从挣扎,然而像让他别乱动般臀被轻轻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