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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完一道大题,他抬脚踹向王昊。
王昊嚎叫起来:“死胖子,你脚痒啊?”
“我看你是嘴痒。”袁孟骂骂咧咧,“还去你家,你家有作业给我们抄吗?去你家干什么?和你一起干瞪眼啊?”
其他时候不说,至少在抄作业的时候,袁孟是陈江时的忠实维护者。
他可不许别人说陈江时的一点不好。
要知道他们所有人里,只有陈江时一个人能支棱起来----哪怕也就支棱了一半。
但这够了。
他要的就是陈江时这种成绩说好不好、说差不差的人的作业,抄着放心,如果陈江时是个学霸,他还不敢抄。
王昊平时是个炮仗,可说话不经大脑,也没什么逻辑可言,被袁孟这盆水一泼,就原地熄火。
想到自己经常也有抄陈江时作业的时候,王昊表情讪讪,往敞开门的卧室里看了一眼。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陈江时的背影。
陈江时没和他们一起挤客厅,独自坐在卧室里的书桌前学习,他的周末作业早写完了,应该在预习后面的内容。
卧室里没有吊扇,唯一的台式电风扇已经拿到客厅抵着王昊他们吹,陈江时只好把窗户打开,桌上放着一把扇子,时不时拿起来扇一下。
“喂----”王昊压低声音,朝陈江时的背影努努嘴巴,问其他人,“他怎么了?我感觉他今天心情不好。”
第19章
“啊?”袁孟扭头,“有吗?”
其他人也是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