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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房产证吗?”陈江时说,“我藏起来了。”
陈阳噎了一下,拔高声音问道:“你藏哪儿了?”
“藏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陈江时说,“你死心吧,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卖房子。”
陈阳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陈江时说:“这是我的房子,我出的钱,我有权利处置这套房子!”
陈江时语气平静:“这也是我妈的房子。”
“你妈都死了,死多少年了!”
“死了也曾经是你老婆,不管她死多少年,这套房子都有她的份。”陈江时的声音不大,但面无表情地看着陈阳,眼神直勾勾的。
陈阳望着这张和亡妻有几分相似的脸,有瞬间的恍惚。
“爸。”陈江时说,“大家都说你是抛妻弃子的人,你也不想真的成为大家口中的这种人,对吧?”
“……”
“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还是说你在那边认识的人比我更重要?妈妈和爷爷奶奶都走了,我只有你了,可你常年不回来,能容纳我的地方只有这个家了。”
陈阳张了张嘴,可声音卡在喉咙里。
第二天早上,陈江时起来上学,发现隔壁卧室里的陈阳已经不在了,桌上多了一张对折的纸条,里面包着两千块钱现金。
陈江时翻看纸条,没看到陈阳留下的字迹。
来到学校,他前一个月的“光荣”事迹早传开了,大家不知道他去a市做什么,便各种胡乱猜测,甚至有人说他网恋上了a市的一个富家千金,所以跑去一掷千金追求人家。
陈江时对所有传言都不予理会,比以前花了更多的时间在学习上,他每天起得更早、睡得更晚,将一日三餐的时间压缩到了极致,也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被困在一个封闭的盒子里,他心里拔地而起了几座大山,将他与其他人隔绝开来。
春天一过,便是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