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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悲伤拒绝都没有作用,这并不是既定的命运,而是可以改变的事实。
当肖恩接受了枫叶被祸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事实的瞬间,他就摒弃了一切无关紧要的情绪,开始着手思考对策。
就如同他之前攻克的一个又一个在魔法上的难题一样。
很快他便想到了教会的牧师。
魔法师最讨厌的三种人之一就是女神信徒,在这一点上肖恩亦不例外。
但只要能够解决问题的话,魔法师向来不考虑个人情绪,就好像魔法师也很讨厌那些佣兵,但这与魔法师们委托任务给佣兵并不冲突。
没错,枫叶的伤很严重,如果是以一般情况来论处已经可以称之为废人无异。
但如果把教会考虑进去的话,她的伤是可以恢复的。
哪怕这笔费用可能高昂的对于肖恩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魔法师也是一笔极为庞大的负担,他也无怨无悔。甚至觉得安心。
只要能够解决,那么这就不算是问题。
而且,归根究底,这件事他难逃其咎。
在那牢笼之中,肖恩被迫被击碎了滤镜,面对了现实。
在不停歇的折磨当中,肖恩不停思考一个问题。
为什么他们要那么折磨自己,自己明明已经不停强调了自己的清白,而且也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的背叛。
他们怎么敢的!
他们怎么能够这样对待自己!
对待自己这么一个无辜之人?
他不明白,直到他离开了那座囚笼,他回到了斑驳城,他看见了倒塌的真理之梯。
他忽然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