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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这事,太靠天分,多少人修个八千年,修到死也只是个散仙。你本该是下个开元仙尊……”
玉衡君直笑:“修仙有什么好,一坐便是一日,枯燥不说还腰疼,如今我闲闲散散,养山兔打野鸡,其实比以前快活自在……”
逍遥仙未再出声。
玉衡君刚醒时候,脸毁了,到挺开心;眼瞎了,也不惆怅。
唯独他说:“你这灵脉断的彻底,若想再修仙道,怕是难于登天。”
这话一落,玉衡足有两日未言。
命无可改,玉衡仙君终是一声叹息:“无求便无欲,如此也好,留这一命,已是天赏,不该多生贪念。”
虽说世上并无感同身受,但逍遥仙只想了想,若他有日再不得碰这些药草,只觉得呼吸艰难,面上一潮,满脸老泪。
人活着,总该有个念想。
逍遥仙吃完鸡,喝完汤,道:“玉衡,我会治好你,终有那么一日。”
玉衡君还没来得及感动,逍遥仙抹了抹嘴,把碗往他身前一推:“为了报答我,你把这碗洗了,顺便帮我把屋里的衣服也搓了吧。”
玉衡:“……”
玉衡君出门前,逍遥仙道:“既然灵脉受损,下次便不要乱用灵力。至于多用几颗抑情丹……是药三分毒,且物皆有量,药用得滥多,未必能合你心意,到你要的结果。”
“物极必反。”
……
瓷瓶被掌风击碎时候,玉衡君已将一瓶子药丸吞进肚里。
数十粒抑情丹被干咽进去,刮的人喉管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