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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极其优雅绅士的姿态从轮椅上站起,踏过最后一段荆棘。
姜泠感到诧异,一时间甚至忘了阻拦他。
几日不见,他居然都可以摆脱轮椅行走了?
虽然有些勉强,但丝毫不妨碍他对她的侵略。
带着病态的侵略。
床榻陷下去三分。
“安眠药,好吃吗?”他坐在床沿,随手替她解开点滴软管,漫不经心地揭穿她的罪行。
软管本来就细,在他的手里,不堪重负地被弯折扯动。
她的处境,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胸前又传来一股热胀,她不敢低头看,只能生生咬唇咽下酥疼:“……我不知道什么安眠药。”
她已经熬过南利的审讯,裴枢的又如何。
“姜医生,你最喜欢撒谎了,”男人捏住她的七寸,“我的手段可比南利残忍许多。”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透明的,藏不住心思,掩不住秘密。
“所以你就要拿我当药引是吗。”姜泠愤愤地望向他。
面对她的控诉告状,裴枢真想按着她狠干一顿,咬着她的脖子一字一句告诉她什么叫劫后余生。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许给我当药引都不愿意?”
“谁要你救。”她逞强,就等着他第几句提出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