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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泠撑着病体逃开他的怀抱,蜷到床的另一侧。
动作间,两团丰盈雪乳晃得她生疼,薄薄的肌肤都要兜不住硕圆。
或许,他说的可能是对的。
胸口胀痛一夜,不是因为疾病,而是她……有奶水了。
好羞耻,好色情。
“哪个人发明吐真剂的?”姜泠愤愤闭上双眼,一副要找人家问罪的模样。
“别担心,如此大功一件,我已经发下重赏,让人家提前退休了。”他似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尾音都染着愉悦。
本来,他听佑天说起药引的时候,内心只有排斥。
对于他这种冷血动物来讲,人乳是比心脏更难以接受的药引。
但世界上总是有巧合的。
如果是她的奶水,他非但不介意,甚至喜欢得紧,光是想一想就血脉贲张,勃起的问题都好了大半。
但她似乎很不愿意当他的药引。
“你肯定是在骗我,哪有这么巧的事,歪门邪道的偏方,吐真剂的副作用,我死也不同意。”
她花枝乱颤地嗔骂,甚至踢了他一脚。
毫不意外,脚踝被裴枢钳住,冷白纤细的一截。
明明她才是邪术本身,将巫蛊种进他的心房,诱他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