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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把穴里的玩具拿出来。”
花佚之颤抖着手,伸向胯下,一手一根,握住巨震着的自慰棒。穴内淫水充沛得要命,连后穴也被源源不断的肠液润湿了,那两根阳具滑得根本握不住,花佚之努力了几次,刚刚拔出一点,饥渴的穴肉又将它吃了回去。
四处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伴们恐惧又新奇的惊叹声。花佚之浑身是汗,手上一边用力,下身也一起蠕动着,拼命将阴茎往外推,几乎过了一个世纪,两根假阳具才相继被推出花穴。
花佚之在喘息中呛了一口红酒,弓起脊背狼狈地咳嗽着。
汗水一冒出来,就溶入酒液当中,满嘴辛辣的气味,头脑昏昏胀胀的一片。
湿透的红色绸缎黏在身体上,仿佛美人的第二层肌肤,魔鬼的颜色,地狱的血红,勾勒出胸前两点惹人怜爱的浮凸,腹肌浅浅的轮廓,他自己的性器早就硬起来了,翘翘地竖着,羞耻地将裙子顶起一块。
男人向后退了几步,花佚之就乖乖地游过去,手扒着雪白的池边,大口大口喘息着,呆呆地望着他,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朋友们,”他彬彬有礼地拍了拍手,“给我们淫荡的小母狗喂点牛奶。”
花佚之单薄的身体微微一颤,惊恐地睁大了眼,望着站在喷泉池边的人们。
“真的?”
“这幺好看的小东西,舍得拿出来给我们玩?”
“若是玩坏了,冷先生可不能生气。”
“给我狠狠地干他,别对着他这张欠操的小脸手下留情。谁要是被我发现了,那你就来代替他。”
大厅里“轰”地一声,炸开了锅。
有几个早已按捺不住的人,丝毫不顾身上穿戴整齐的华服,扔掉外衣,就跳下了水池。
这一帮人虽然打扮得衣冠楚楚,却个个肌肉虬结,生得骇人的健壮体格,由于录像全程都对准了花佚之写满情欲的脸庞,其他人的面部都被后期处理过,隐隐约约的看不清,但还是能分辨出有几个人脸部的伤疤。
看起来,像是一场刀口舔血的军方聚会。
花佚之下意识地转身就往水池中央游去,第一个跳下来的刀疤男大喊道:“堵住那个小婊子,别让他跑了!”
于是,又一个人狞笑着迈下了水池。男人们清纯美丽的女伴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被这淫乱的场面惊呆了,尖叫着躲成一团,一时间,红酒池里围了四五个男人,将花佚之团团堵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