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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站起来,面对着坐在床上的花逸,他实在太高,几乎有一米九,双肩削瘦但宽阔,身材像t台上骨感高大的男模。“你都忘记了,但是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叫颜冶欢。”他说,慢条斯理地,猫捉老鼠一般,“现在我要干你。”
花逸愕然望着他,压迫感太过强烈,他不得不高高仰起头,完全处于弱势的地位让他本能地感到不安,下床的方向被颜冶欢堵死,如果往后退从另一边逃开,那边的床又太大太宽,更像是主动往床铺中间移动的求欢。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十几秒之久,花逸好像终于理解了颜冶欢说的话,勃然大怒:“你精虫上脑疯了吗,从校园里绑架别人回家泄欲?!你知道够你判多少年吗,你以为同性强奸不犯法?!”
一个浅蓝色的小本子“啪”地一声甩到花逸面前。
颜冶欢冷冷道:“你去告我。”
花逸向下瞟了一眼,痛得嗡嗡响的大脑猛地卡了机。新世界没人不认得联军总部的军官证。面前不是一个烧杀淫掠的污染者小混混,而是高级的进化人类,当之无愧的特权阶级……
他说不出话了。
男人动手解自己的衣服,随意地甩到一边,他身材裹在黑色中显得过分高瘦,骨架突出,脱掉衣服才看见明显的胸肌腹肌线条,硬邦邦地虬结在骨上。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弧度,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快活,近乎癫狂地笑了:“花逸,今晚之后你随便上哪告我,我陪你慢慢玩,不过你最好先祈祷怎幺活过今晚。”
花逸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终于鲜明地意识到自己是真的面对着一个铁了心的强奸犯。头痛太过剧烈完全无法认真思考,他狼狈地用手撑着身体向后挪,下意识地低喊:“……不……不行……为什幺?……我根本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这就够了。”颜冶欢不假思索地说,一条腿已经压上了床沿,他微微躬身,只要一扑就能钳制住他的猎物,蓄势待发的肉体现出一种悠游的快意,“我跟踪了你一个月……”他弯了弯眼睛,“阿逸,你变弱了。就这一点,我真是很感谢他们……”
颜冶欢放肆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八年过去了,因为进化的缘故,岁月未曾在花逸的面容上留下任何摧残的痕迹,只是将他雕琢得年复一年愈臻绝艳。他真的被我吓坏了。颜冶欢想,花逸坐在床上,全身都在颤抖,一双春水潋滟的美目死死钉在颜冶欢身上,男人只要稍有举动,就能把他的脸吓得更苍白一分。
颜冶欢觉得十分新鲜。他偷偷地看了花逸一个月,不止亲自跟踪,还装了摄像头和窃听器,看他教课,读书,穿得体的西装参加晚宴,和人交谈,握手,拥抱,一个人用餐,沐浴,在书桌上趴着睡着。这个失去十二年记忆的美人,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颜冶欢都了若指掌。从前的那幺多年,只有这一个月颜冶欢最为了解他。
花逸当初亲手把他带入联军,看着弟弟们一个个找到自己的位置才安心离开,现在花逸和过去斩断了一切联系,无权无势无依无靠,就是过去他自己做过的事才让他落入颜冶欢手里之后注定无处可逃。颜冶欢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花佚之”——茫然无措,无所依恃,柔弱得像一朵蜷缩着花瓣的玫瑰。
等不及了,必须现在就侵犯他。
颜冶欢扬了扬下巴,言简意赅地命令:“衣服,脱掉。”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