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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震惊的是,密档中记载着:每隔二十年,星轨就会出现异常,而唯一能修正星轨的,正是掌握着"缠枝莲纹"秘密的逆鳞者。二十年前,钦天监为了掩盖真相,将知情者全部灭口,而张小帅,正是当年幸存者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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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庙外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张小帅知道,黑衣人很快就会追来。他握紧棺钉,目光坚定——既然命运将他推到了这个位置,他就一定要揭开真相,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飞鱼服上的符号在雨中闪烁,与棺钉上的纹路交相辉映,仿佛预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即将来临。
棺底惊变
“又在鼓捣你那破棺材?”老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惊得张小帅差点碰倒油灯。那人拎着酒壶晃进来,酒气混着劣质烟草味扑面而来,“赶紧挪开,明儿有新货要...”话音戛然而止,老王的目光死死钉在棺木内侧——那里密密麻麻画满了灰紫色的符号,正是他藏在内衬里的飞鱼服图案。
空气瞬间凝固。张小帅感觉喉头发紧,手中的炭笔“啪嗒”掉在棺板上。月光透过漏风的窗棂斜切进来,照亮老王骤然收缩的瞳孔,还有他腰间新换的铜铃——铃身刻着的缠枝纹,与自己昏迷时攥着的残片纹路完全吻合。
“这是...”老王的酒壶重重砸在木桌上,溅出的酒液在符号上洇开,“你从哪儿学来这些鬼画符?”他踉跄着逼近,烟袋锅子在掌心攥得发白,“二十年前钦天监那场大火,画这种符号的人,都被...”
“被当成逆鳞者烧死了,对吗?”张小帅猛地扯开衣襟,胸口不知何时浮现出淡紫色纹路,与墙上的符号如出一辙。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暴雨夜的寒潭,自己被按进水里时,凶手腰间晃动的铜铃,还有火光中翻飞的飞鱼服,内衬渗出的荧光液体。
老王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木凳。他盯着那些纹路,喉结剧烈滚动:“不可能...你明明...”话未说完,屋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七枚淬毒的箭矢破空而来,精准钉在张小帅方才站立的位置。
混战在电光火石间爆发。张小帅抄起棺木上的炭笔抵挡,却见黑衣人手中弯刀划过之处,空气泛起涟漪,竟将攻击尽数吞噬。老王突然甩出烟袋杆,精钢打造的烟杆头擦出火星:“从密道走!去醉仙居找瘸...”话音被爆炸声淹没,整座棺材铺开始坍塌。
张小帅在烟雾中狂奔,怀中的飞鱼服烫得惊人,布料下的符号正在逆向旋转。当他撞开暗道石门时,听见老王的怒吼混着金属碰撞声传来:“带着星图去观星台!找白须白眉的...”暗门轰然关闭,将最后的声音隔绝在外。
地道里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张小帅摸着潮湿的墙壁前行。飞鱼服上的符号突然发出蜂鸣,照亮石壁上的古老刻痕——那是与他胸前纹路相同的星图,而在星图中央,用血画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手中握着半块玉佩。
记忆碎片在剧痛中拼凑完整。他想起自己曾是钦天监最年轻的观星使,在观测到“荧惑守心”异象后,发现星轨被人为篡改。当他带着证据准备上报时,却遭到神秘组织“鳞卫”的追杀。寒潭中的冷水、棺底的缠枝莲纹钉、还有老王腰间的铜铃,都指向同一个真相——这个在棺材铺收留他的老人,竟是当年参与追杀的鳞卫之一。
“原来你逃到这儿了。”冰冷的声音从地道尽头传来。张小帅抬头,只见七个黑衣人举着黑幡堵住出口,为首之人缓缓掀开斗篷,青铜面具上的纹路与飞鱼服符号完全重合,“逆鳞者,交出星轨密卷,饶你全尸。”
飞鱼服突然自行展开,布料上的符号化作锁链缠住黑衣人。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正在觉醒,那些灰紫色纹路顺着血管蔓延,在掌心凝聚成半块玉佩的形状。记忆如闪电般划过——老王临死前塞给他的密档,此刻正在怀中发烫。
“星轨从未偏移。”他握紧拳头,符号的光芒照亮整个地道,“是你们用活人炼制星图,妄图操控天机!”话音未落,黑衣人同时甩出弯刀,刀刃上的磷火与飞鱼服的光芒相撞,激起一阵刺耳的轰鸣。
地道开始剧烈震动,碎石纷纷坠落。张小帅在崩塌的瞬间,看到石壁上最后的刻痕——那是二十年前钦天监大火的场景,画中戴着青铜面具的人,面容竟与老王有七分相似。而在画面角落,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欲改天命者,必先成为天命之饵。
当他冲出地道时,雨幕已笼罩整个京城。飞鱼服上的符号指向北方,那是钦天监观星台的方向。怀中的密档自动展开,露出里面用活人血绘制的星图,而在星图中央,赫然标着自己的生辰八字。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追查真相的人,而是真相本身——一个被炼制出来,用以修正被篡改星轨的“逆鳞者”。
暴雨如注,张小帅握紧拳头,朝着观星台的方向狂奔。飞鱼服的光芒穿透雨幕,与夜空中的星辰遥相呼应,而在他身后,棺材铺的废墟中,老王的铜铃正在雨中发出最后的嗡鸣,仿佛在为这场跨越二十年的阴谋奏响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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