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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场上的安特迈足狂奔,跑向球门,对着方才接球的队友大吼。
“快点!把球给我!”
队友立即将球扔了回去,安特单手克球,一个扭腰,阳光下他结实的肌肉拉成一直线,俐落地将球扔进了门框。
球余势不衰,还在网上转了一会儿才落地。
窗口响起热烈的欢呼声,吹口哨的、高呼安特名字的,不绝于耳。而当事人只是站直的身躯,伸手拭去额上几滴汗水,便回过头去指挥起队友来。
谢米走到我身后。
“安特学弟真的很受欢迎呢!他经常代表康柏去比赛,据说校外也有很多他的爱慕者,情人节时还会有人集资送巧克力来。”
我眯着眼睛,“但感觉他在球队里,很孤单哪!”
谢米愣了下,“孤单……?”
“嗯,我不太懂手球守则,但到底是个团队运动吧?虽然场上有七个人,但安特感觉像一个人在打球。”
“这样吗……可能是德马学弟不在的关系吧?”谢米说。
“德马?章德马吗?”我问。
谢米微显讶异,“老师知道他吗?”
“章德马,二年C班十七号、手球社员,位置是控球中锋,这是学生数据上面写的,有错吗?”
“……胡老师该不会把全校学生的数据都背起来了吧?”谢米用一种看异类的眼神看我。
“才七百二十个人,记不起来才奇怪吧!节肢动物的纲目都比这个多。”
我耸耸肩:“为什么章德马没出席?他请假?”
“德马学弟在三个月前,因为和安特学弟打架,伤了一只眼睛,到现在都还没能回学校上课。”
我恍然。学生的奖惩纪录不会细写当事人的名字,这样看来,章德马就是那个被安特打成重伤的倒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