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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兰又嘉的确是笑着的。
他笑着说:“不用想办法安慰我,我早就接受这件事了。也不用绞尽脑汁鼓励我,说只要坚持治疗就会有希望的----你没打算这么说吧?”
近在咫尺的伞檐下, 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晶莹闪烁, 只有轻盈干燥的笑意。
这仍然是个,只能有一种答案的问题。
“……没有。”
宋见风过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没有打算这么说。”
一贯清朗的嗓音干涩得厉害。
兰又嘉就说:“嗯, 幸好。”
说完以后,浓黑的睫羽颤了颤,清澈眼眸无声地朝他望来。
似乎已经提前做好了他反悔的准备。
所以,那些正在宋见风心间汹涌淤积的、不被需要的话语,就真的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一时间,他找不到其他能说的话,又不敢听自己混乱震颤的心跳,只能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好让空气静得没那么可怕。
“……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兰又嘉说:“两个多月前。”
两个多月前。
那就是五六月份。
宋见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想起兰又嘉那个很好记的,与爱同音的生日,也想起那之后发生的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