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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他声音沙哑,“我……”
江逾朝没理他,转身走出屋子。
谢承渊连忙跟上,在医馆后院的桃树下抓住他。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
“朝朝,对不起……”谢承渊把他搂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过得这么苦……”
江逾朝埋在他怀里,肩膀还在抖:“你当然不知道……你忙着打你的仗,娶你的妻……”
“我没有娶妻!”谢承渊急忙辩解,“自你‘走’后,我从未碰过任何人……朝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想起这十年寻妻的路,荒漠里的风沙,江南的冷雨,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可他从没想过,江逾朝在这里,也承受着同样的痛苦。
“老妇说你对着月亮哭……”谢承渊捧起他的脸,用拇指擦去他的眼泪,“朝朝,以后的夜,我陪你看月亮,好不好?”
江逾朝看着他鬓角的白发,想起十年前那个在金銮殿上烧毁软甲的男人,又看看眼前这个为他哭红了眼的谢承渊,心里的委屈和思念瞬间决堤。
“谢承渊……”他伸手抱住谢承渊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你怎么才来……”
这一句“你怎么才来”,让谢承渊的心彻底碎了。
他紧紧抱住江逾朝,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血里:“朝朝,对不起,让你等了十年……”
月光下,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十年的分离都弥补回来。
谢承渊低头,吻去江逾朝眼角的泪,嘴唇落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带着无尽的悔恨和珍视。
“朝朝,”他低声说,“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江逾朝没说话,只是把他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