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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朝没回答,只是把药膏抹得更轻了些。
风吹过废墟,带着焦糊味,谢承渊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
“你听,”他说,“它在跳,它说它属于你。”
心脏在掌心下有力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像在应和他的话。
江逾朝看着谢承渊认真的眼睛,忽然觉得眼眶发热。
他想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朝朝,”谢承渊的声音有些沙哑,“别再推开我了。”
江逾朝低下头,看着他手背上的烧伤,轻轻“嗯”了一声。
谢承渊笑了,像个得到糖的孩子,却因为牵动后背的伤,疼得龇牙咧嘴。
“傻子。”江逾朝忍不住笑了,眼里却含着泪。
天亮时,大火灭了,医馆成了一片焦土。
谢承渊靠在断墙上,看着江逾朝跟邻居借了盆水,小心翼翼地替他清洗伤口。
阳光照在江逾朝发间,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谢承渊忽然觉得,就算失去一切,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就什么都不怕了。
“朝朝,”他说,“等伤好了,我们重建医馆吧。”
江逾朝没抬头:“嗯。”
“再种棵桃树,就在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