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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只有对那个小的稍微好点。”
李彩英神色严肃,“可是高兰不是说程野跟陈建斌像,程建斌对他最好吗?”
“我呸!好个屁,最惨的就是程野了。这孩子老实,话也不说,被打了就挨着,痛了也不哭,他那个弟弟……”
妇人伸出手比了比,“这么点高吧,那时候也才四五岁,简直跟高兰那个死出一模一样。磕破点皮就哭,年纪轻轻的偷我家鸡蛋吃,嘴角还挂着蛋白呢,非说是程野吃的。”
“说起这个我也想起来了,那时候去他家拿东西,大的那个被打得满脸的血,小的那个就擦破点皮,高兰不护大的护小的。”
“见过偏心的,没见过这么偏心的。现在人家程野有钱了,我看她就是想图他的钱才胡说八道,嘴这么毒,也不怕被雷劈。”
“后来高兰带着小的那个跑了,程建斌气得打程野,你是没见过那场面,要不是村里人看不下去报了警,程野都快被打死了。”
李彩英很冷静地问:“高兰还说她有回来想带走程野。”
“回来?她什么时候回来过?”
里面有个人神色变了变,她扒拉开坐在李彩英身边的人,主动坐了过去。
“我看到过她回来过。”
说话的是那个跟高兰从小长大的人。
“我跟她玩了这么久,看走路姿势和身高一看就认出来了,浑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的,我以为她是来找程野的,就上去跟她说话,结果她非说我认错了人,然后跑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见还在地里干活的程野,就跟他讲了。”
“再后来没几天,程建斌就死了。”
直播间里的光映在江时脸上,他的脸被榕树的颜色蒙上一层绿。
他的思绪被拉走……
审讯室的窗外还在下着雨,雨下得那么大,连程野的声音都快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