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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三层,外三层。
插翅也难飞。
原本轻佻的黑眸闪过几分偏执的光芒,他喃喃自语道:
“挽时,再等等我。”
不论如何,他一定会去见她。
......
瑞士郊区,窗外是连绵成片的翠绿山脉。
祝挽时靠坐在病床上,呆呆望着山顶尚未融化的积雪出神。
这时,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隽秀男人轻轻敲响房门。
“挽时,今天感觉身体怎么样?眼睛好点了吗?”
“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祝挽时接过他递来的热牛奶,莞尔一笑。
“魏医生,谢谢你。多亏你主刀的手术,我现在已经可以看清远处的东西了,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出院。”
“什么魏医生,又忘了吗,以后叫我安许就好。”
魏安许眉眼弯弯,抬手拭去她嘴角沾的奶渍。
“明明小时候你总跟在我屁股后面喊我大名,我现在都不习惯了。”
指尖的温热在嘴角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