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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至于,”久未出声的云阳郡主这?时候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晋侯夫人只是?较为幸运,日子过得顺遂,自?然看得更开。”
说这?话,云阳郡主亦是?感慨颇多,想到?她那负气远嫁的女儿,一年也见不到?一面。
人世?间的路,都?是?自?己选的,过得好与不好,最终都?得自?己受着?。
一展开,话题就多了,关于女子在这?世?间如何过得更为顺遂,又有更为激烈的讨论。
有的妇人认为相夫教子,获得夫家的认可,最重要。
然而有的妇人却道,手里有钱,不靠婆家,才是?硬本事。
尤以槐州州牧夫人和樊城总兵夫人辩得最激烈,一个嫁妆丰厚,有底气,反倒认为相夫教子,才是?妇人本分,而另一个出身?清贫,则认为女子的底气,除了来自?男人,更多还得靠自?己。
自?打晋擎实质掌控了这?大半江山后,刺史一职便被撤销,如今一州最大的文官也只能是?州牧,而武官则为总兵,一文一武,图个平衡。
是?以,这?二位夫人身?份上旗鼓相当,口才也难分伯仲,你来我往,辩得面红耳赤,停不下?来。
桑柔看戏似的,将将起来的瞌睡虫又跑了个干净。
晋湘直呼过瘾,激动得拍手:“天呐,我好想说点什么,又怕说得不妥,她们联合起来怼我。”
桑雅先前同人辩过一轮,脑力所剩无几,听到?这?话,一脸紧张地瞥向晋湘:“你可别,把?嘴闭好,就已经在做好事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桑雅可以帮桑柔,但?晋湘就算了,没得她在人前说得口干舌燥,这?姑奶奶却不知死活地拖后腿。
一晃,日头下?落,黄昏将至,晋沐秋撑不下?去,头昏得厉害。一旁的云阳郡主注意到?了,忙叫馆内伙计把?人扶到?客房歇息,然后对着?众人宣告,今日到?此为止,明日再议。
还谈,晋湘已然有些腻了,对着?桑柔悄声问,她们可不可以提早走。
离家久了,她的三个臭小子,还不晓得有多想她。
桑雅却仍有兴致,对晋湘道她可以先走,可惜明日有一些游戏,还有戏班子要来,她都?看不到?也玩不到?了。